说到最后，萧芸芸的情绪已经激动得不能自控：“沈越川，林知夏是这种人，你一直看不清楚吗？你还要和她在一起吗？”她回去之后，会不会去做检查，或者接受治疗？

萧芸芸没有尝试着打第二遍，她放下手机，整个人蜷缩到沙发上抱着自己。“你没有办法解决？”林知夏沉吟了一下，十分善解人意的说，“感情这种事，有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了，更何况外人？再说了，这是你和芸芸的事，你来处理会更好，我不想伤害芸芸。”

沈越川盯着“手术中”几个字，双手紧握成拳头。涂好药，穆司爵正要帮许佑宁盖上被子，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浑身一颤，像突然受到惊吓的婴儿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，半边脸深深的埋到枕头上，呼吸都透着不安。

实际上，她一点都不后悔到穆司爵身边卧底。“好吧。”林知夏很温柔的问，“吃完饭我要去对面的咖啡店买饮料，帮你带杯咖啡或者糕点什么的？”

把病人推出去之前，徐医生叮嘱了一下护士：“48小时之内密切注意病人的术后反应，有什么不对劲的，立刻联系我。”原来她只是担心萧芸芸。

到公司后，沈越川的情况终于缓解，除了脸色有些苍白，他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。“……”许佑宁沉默着没有回答。